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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十:爱欲家庭(1)

    

番外十:爱欲家庭(1)



    我真的没想到能写到三十万字,跪。

    兄妹 母女丼,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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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殷启在朝野间的名声,素来低调、温良和恭俭。

    他结交诸侯时,谈吐得体,待人接物宽和有度。

    对meimei殷受更是关爱有加,俨然是无可指摘的贤兄形象。

    很少有人知道,在无可挑剔的表象之下,他与风韵犹存的母后之间维系着一段隐秘的情人关系。

    生他的女奴没能留下名字。

    殷羡在世时相当厌恶他的出世。

    先王的庶长子,自小便在宫廷的阴影里吃尽苦头。

    他比谁都清楚,想要活下去,活得像个真正的王族,就必须抓住嫡母的裙裾。

    所以他从小就对她极尽讨好与逢迎。

    太后还是王后时就手腕狠辣,一番苦心经营,先王的子嗣凋零殆尽,最终活到成年的,竟真的只剩下了他和殷受。殷受是她的亲女,也是唯一嫡女,是王位的继承人,自幼万千宠爱,对他这个唯一的哥哥也全无防备,亲近依赖。血缘带来的畸情,反而成了殷启最完美的保护色,让他得以在阳光与阴影的交界处,从容地编织着自己的网。

    离了母后甜香的寝宫,殷启整了整衣衫,餍足的神色褪去,重新覆上惯有的正派。

    他要去探望他那脆弱的meimei了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,太需要照顾了。

    甫一踏入女君寝殿,还未挥开浓重药味,却先撞见了一幅yin靡景象。

    遍体鳞伤的女大王,正半倚在影影绰绰的绣帐中,怀中紧搂着一团蓬松硕大的狐影。

    想都不用想,那东西必然是阴魂不散的苏全忠。

    这畜生如今真成了狗皮膏药,骂不走也撵不走,见缝插针地的黏上来。

    殷受气力衰微,身上寻不着一块完好的皮rou,自是无力行男女之事。

    那头狐狸便只是伏在她腿中,用湿润温热的舌头,极尽耐心的,舔舐着她下巴、脖颈,然后长嘴钻进敞开的衣襟,在她鞭痕交错的胸脯留下大股津液,然后透湿出来……

    殷启进来时,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狐狸毛茸茸的头颅埋在她双腿之间,猩红长舌正细致地、虔诚地舔舐着隐秘花xue。

    殷受闭着眼,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恍惚。

    她有痛苦需要解脱。

    情欲就是最好的解药。

    她的喉咙里溢出几声极轻的、猫儿似的呻吟。

    仿佛那头狐狸带来温柔湿润,真能缓解皮开rou绽的灼痛与心底空茫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咳。”

    殷启清了清嗓子。

    狐狸的动作顿住,却没有立刻退开,只是抬起头,兽瞳警惕地望向来人。

    殷受也缓缓睁开眼,目光涣散,待看清是他,恢复了些理智。

    痛苦也跟着回来了。

    殷启质询:“谁又把他放进来了?”

    殷受挥了挥手,示意狐狸离开。

    苏全忠喉间发出不满的轻哼,却不会违逆她。

    毛茸茸的身躯灵活的跃下床榻,擦着殷启的衣角,窜出了寝殿,消失在外间光影里。

    殷受勉强支起身,整理凌乱的衣襟,可被津液浸透的丝帛湿漉漉的紧贴在她皮肤上,非但没能遮住什么,反而更清晰的勾勒出rufang的轮廓,甚至隐约透出底下交错的伤痕来。她抬起眼,望向站在不远处的殷启,嘴角扯出一个弧度:“兄长也是来看我的笑话么?”

    殷启缓步上前,脸上的温和关切未变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,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她汗湿的发顶,如同幼时无数次安抚她那般,极有耐心地抚摸着:“说什么傻话。上次我出事,不也是你照料我?我们是兄妹,我站在你这边。”

    他的动作轻柔体贴,探入了殷受混乱的心湖。

    她抓住了浮木,下意识地将脸紧地贴向他的掌心,汲取一点暖意。

    她闭着眼,近乎呢喃:“我的哥哥……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她停顿了一下:“你不会背叛我的,对吧?”

    这话问得如此直接,又如此孩子气。

    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,还会揪着他衣袖问“哥哥永远陪我吧”的小女孩时代。

    殷启抚摸她发丝的手一顿。

    他知道殷受与姜文焕的婚姻是政治捆绑,并无多少真情。

    姜文焕的偏执与控制欲也令她厌烦。

    但他没想到,这场突如其来的的背叛,会对她造成如此深的冲击。

    毕竟所有人都应该爱她,不是吗?

    殷启心中微动,正想说些更体贴的话,殷受却已自发的将身子埋进他胸口。

    这个全然依赖的姿态,如同受伤的幼兽寻求庇护。

    他低头,看到一段伤痕累累的脖颈。

    寝殿内一时只有她轻浅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她突然抬起头,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颌,疑惑的问:“兄长……你来之前,先见过母后了?”

    殷启心中一凛,面上不动声色,只是下意识地将她推开一点。

    可殷受的双臂却收紧了,固执地环着他的背,不让他退开。

    “母后的香味……真好闻啊。”

    她将脸又贴回他衣襟前,像小动物般轻轻嗅了嗅,不再追问什么,只是抱着他不肯撒手。

    恰在此时,晚膳传到了。

    宫女鱼贯而入,手中捧着食盒,将几样清淡的肴馔布在榻边的矮几上:

    一盅炖得金黄澄澈、撇净浮油的鸡髓笋汤;

    一碟细磨慢蒸、入口即化的茯苓乳鸽rou糜;

    一碗用碧粳米熬煮、米粒开花、汤汁稠滑的粥;

    还有两样佐粥的小菜,分别是香油拌的嫩芹丝和糖渍的梅子姜片。

    皆是利于伤口愈合、补气宁神的食物。

    殷受被勾起了些许食欲,她松开手:“我记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殷启闻言一怔,思绪被拉回很远。

    他目光柔和下来,带着些许怀念,点了点头:“是啊。上一次我们一同用膳,还是父王在世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说罢,殷启在榻边坐下,宫人另为他添置了碗筷。

    他先尝了一口粥,温度刚好,米香清甜。

    然而,当他将目光转向殷受时,才真切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她身体的虚弱程度,远超他的想象。

    殷受伸出缠着细布的手,试图去端那碗并不重的粥,可刚刚抬起碗壁,她整只手便不受控制地的颤抖起来。她试了两次,都无法稳稳端。最终,她颓然放弃了,手别开,看向床帐内侧:“我大概是废了。”

    殷启放下碗筷,坐到她榻边更近处,伸手端起那碗粥,用玉匙轻轻搅动散热:“说什么傻话,不过是伤后体虚,气血未复罢了。我来喂你便是。”

    他舀起一小勺,递到她唇边。

    殷受看着他,又看了看唇边的粥,迟疑片刻,终于微微张口,顺从地咽下。